有一条叫做澜沧的江如窈窕淑女婉婉流淌,有一个叫做沿江的村哺育我快乐成长,有一个叫做天堂的山风光旖旎如画,有一天你终会踏上这方神奇的土地一探究竟……
天堂观花

一路花开!去天堂的路上......啊!啥?不!不是你所想的那个天堂,这里是“一山同四季,滴水漂两洋”的天堂山!它就矗立在沿江之滨。

早春时节,北国地冻天寒,你来到这里,看到蓝天如洗,彩云如织,长湖如镜,青山如带,一路花开,情深似海。只见木棉怒放,杜鹃斗艳,山茶含苞,樱花盛开,木莲璀璨......让你感受“此景只应天上有”的景观!


花朵,是这里的主人,每束鲜花,都有自己鲜艳的面庞,拥有自己亲切的姓氏,每一朵花儿都有自己娇美的容颜,尽吐自己独特的芬芳。


穿行在天堂山,眼前的人潮汇入花乡,像极了一只只在花海中穿梭的蝴蝶和蜜蜂,花香惹人醉!花朵绽放的世界,可是天堂的真谛;沿着花朵绽放的脚步,我们步入美轮美奂的天堂深处。




明媚的春光里,“十里不同天”的天堂山,只有满腔花粉需要施舍。在这花的海洋里,如果谁能够成为花中的一朵,盛开,并且把自己的芬芳和硕果呈现;即使瞬间凋谢,也够绚烂了,可谓美到极致。

在天堂山,我渴望选择一亩三分地,渴望结庐而居,扎根、开花,结出自己的果实。

是花就应该绽放,我的理想恰是一朵含苞的蓓蕾。

从天堂山归来,我梦里的种子,就一直撒播在那片芬芳的土地上。

鹅头登高

再往上一步,就拥有了天堂的高度!

身处这样高度的草木,是否有暇俯瞰我梦中的故乡?是否时刻注目那些蚁样忙碌的尘世?我那地处偏隅老江边的父老乡亲,是否依然在那逼仄的田间地头,重复他们单调的劳作?

但此刻,在鹅头之巅,我只感受到了风。对,足下生风——这风来自洋流,因了山的牵挂水的漫涣,迅即瓦解于大峡谷的尽头!放眼天空,天仍高远,云仍很淡,几乎没云可拦!只好对着山头的青松,模仿唐人,来一声长啸,竟震落枯叶一地,沙、沙、沙,恍若下雨!就这样,在粘稠的山岚里,听千年林涛:哗啦、哗啦,让那美丽的神话臣服于绿色永恒的证据链,让苔藓上树比嶙峋的怪石更富有诗意,让人忘却城市高楼的喧嚣和高度。

炎炎夏日,择深山而栖,远离尘嚣之上,即使位高权重者也难以延续那壮阔林海所书写的旷世高远。

况你我只是凡夫俗子呢!但登高亦可望远,即便凡尘中一蛤蟆,业已摆脱“井”的桎梏,爱上天鹅是你我永恒的梦想。纵使高度不够,我愿化身金蟾。今夜无眠,我那表面丑陋的疙疙瘩瘩里,早已蓄满那醉人的蟾酥……
湿地看水
山有多高,水就有多高;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。来到这里:一念之间,一水一山;意念之后,沧海桑田。不由分说,你就爱上了这方山水。

偶然与你相遇,我便惊喜万分;再次寻觅,远山遁去,秋风萧瑟,高峡平湖、高山草甸成为你的背景。

深秋,我在大秧草塘,双手合十,静坐沉思。不为别的,只为心存对天地的感恩和敬畏!

这是昌宁最为独特的一块高山湿地,昌宁母亲河——右甸河的源头。就在这一刻,满草塘的水和鸟鸣,抚慰昌宁人民的焦灼和忧虑。
恍惚间闪现出诸多画面:
老子上善若水,道法自然,因为纯净而接近于无限透明,因为流动而接近于无限神秘,道德经因此止于至善。
庄子面对秋水,于刹那间沉静下来,他倾听自己汩汩流淌的脉动,他与河伯反复对话,他在河边反复摹画着河流。
孔子在河畔逝者如斯,河流是在流逝,而并非消失,这正如时间之流。
赫拉克利特不能两次跨过同一条河流,他苦恼于河流的不可分割!
金秋,我来到高山湿地,惟愿化为一条鱼,抑或一粒蝌蚪,偶尔也会从水面跃起,溅起一滴浪花,清且涟漪......
平滩赏雪


视野忽然开阔起来!天空似乎低垂下来!


大平滩是这片高山草甸拥有的闺名,大平滩上的巨石,仍静静地躺在那里,仍默默地孵着那只尚未羽化的鸭子。


风吹草低,牛羊徜徉。牛有水牛、黄牛,羊有山羊、绵羊,黑白两色走在平滩棋盘上,那牧人将安详写满脸庞,一把老骨头清瘦得像跟随了大半辈子的锄头,一领蓑衣把轻风细雨紧裹,这就是“烂柯”人吗?偶尔可以听到“哞哞咩咩”零敲碎打的话语,驱散独自走进平滩的寂寥。


身着白衣的六角形大军,趁夜从天而降,在黎明前完成部署,银装素裹的大平滩,收起了沧桑的褶皱,村庄仅凭一缕炊烟,难以突出重围。




大地更显空旷,山川更加肃穆,辽阔在平滩,壮美在平滩。



江还是那条江,山还是那座山,村庄还是那个村庄,茅屋安在?玄冥的杜鹃依然给不出完美的答案。





我的绿蓑衣,我的舴艋舟,我的出征曲,我的渔歌子,都哪里去了?只有天空多么澄澈,大地多么洁白,让我感悟,雪化过后又是春天——



无论春、夏、秋、冬四季变化,神奇魅力的沿江总是四处点缀满迷人、醉人的风景,等你来一探真知、沉醉其间!(文:李开亮 图:吴再忠 禹磊 王丕余)